浙江以创新深化跑出高质量发展加速度（高质量发展调研行）

大概有一点可以确定，在荀子人性论的内在结构中，并不存在任何现成的道德倾向。

诵《诗》三百，授之以政，不达。立德的修身活动被古人视为处世之本，其最终目标是治国平天下（《大学》），知所以修身，则知所以治人。

率土之滨，莫非王臣，即是这种伦理中心主义文化的衍生物。超越性表现在两个方面：其一是对当下社会的超越，即知识分子虽身处社会之中，却能通过自身的修养和反思超出社会的限制，高标自持，先天下之忧而忧。其二是对个体生命的超越，即言、德通过一定的物化形态的传承，把不同时代、社会的个体联系在一起，从而使立德、立言之人的智慧和精神生命得以延续。立德者不仅自己要把道德精神作为人生定向，还要向世人树立一种圣贤人格而为千古典范、万世师表。言与德的实现决非停留在静观冥想的直观境界或理论思辨的逻辑推演方面，它们必须身体力行，即通过知识主体的道德实践或社会实践外化为一定的物质形态（如志功、著书等），产生一定的社会效果、影响。

谢选骏谓中国精神的基本要素是对社会政治等世俗生活方面的‘德的尊崇之断言4，即本于此。‘道即‘天人合一，天理人伦的自然之道，道下贯而成人的道德之性，即仁即诚①。以现在的学科分类标准看，儒学在内容构成上基本属于哲学，所讨论的问题也差不多都是哲学问题。

因为传统儒学与现代学术相比，必须仍有比较优势才会有如此意义复兴的可能性。认识论也称知识论，是关于认识的性质、基础、规律、成果，以及成果的类型和标准的理论。而人类之所以要创造种类无比繁多的文化，全都是为了满足人本身的需求，因而文化就是用于满足人之需求的工具，其基本功能就是服务于人的需求。[13]二是有关于概念要制名以指实的逻辑学主张及论述。

这种研究方式虽有在研究中不会限制研究者的视野、思路的好处，但客观效果上使得中国传统学术的研究范围在广泛性和周全性上远不如传统西学，更不如现代学术，总是有一些研究对象或被忽略，或关注不够。从儒学开创者孔子诞生的春秋时期到辛亥革命，中国在经济上一直都属于自给自足的自然经济。

有鉴于此，以下有关儒学是否在今天仍然具有比较优势的分析评价，将分别从儒学的这两个层面展开，即哲学原理层面和应用理论层面。其四，在应该如何管理民众的问题上，儒家最进步的观点是施仁政。这个理念由孔子奠基，被孟子发展并明确表述。[⑧] 《孟子·离娄下》。

在政治上，秦之前是由天子分土封侯建邦的封建政治体制，从秦朝起到辛亥革命，则基本上都属于以皇帝为最高统治者的中央集权的大一统专制政治体制。此时，不论这些文化之物在历史上曾经如何辉煌，也没有了要求人们继续使用它的理由。[17] 韩东屏：《人本伦理学》，华中科技大学出版社2012年版，第40-46页。其次，它为人生所设计的最高目标无非两种，一是孔子的爱人，二是儒家典籍《大学》的修治齐平或曰内圣外王。

在最小物质结构的问题上，明显不如高能物理学的物质结构理论的解释。在道德起源问题上，儒家伦理学基本上属于先验论的观点。

而若想以抛开儒学既有基本理论，另起炉灶重构儒学的方式来实现这一目的，同样也是行不通的。中国传统学术在方法论上有两个特点。

只是当代哲学已经意识到了，在自然本体论方面，哲学的思辨性解说再也不可能胜过科学的经验实证性解说，于是也就彻底放弃了对自然本体论的言说，不再建构自己的新的自然本体论。正确的观点是：自利是人的本性，没有善恶可言，仅仅属于客观事实：所谓善恶则均出现在人的行为层面。[15]荀子的这些认识论思想，按当时水平看，应算高明的，可惜没有得到儒家后继者的关注、继承和发展，乃成绝学。对儒学复兴可有多种理解，如果是指让儒学重新成为社会主导理论，则大为可疑。如，孔子的为政以德，譬如北辰，居其所而众星共之，[21]孟子的三代之得天下也以仁，其失天下也以不仁，国之所以废兴存亡者亦然，[22]都有过分夸大道德的社会治理作用的偏颇倾向。可是，作为支撑这个理念或原则的理论论述，在儒学著述中并不充分、系统，也从来没有提供可操作性的方案，已经明显不如当代的生态环境伦理学、可持续发展理论的论述，以及绿色经济、循环经济等实施方略。

其中道理不仅在于该文化之物作为工具会在使用的过程中逐渐暴露出创造者创造它时所始料未及的缺陷，而且也在于该文化之物难以一直做到还完全符合后来使用者的想要。[12]张东荪：《知识与文化》，商务印书馆1946年版，第106页。

[18] 董仲舒：《春秋繁露基义》。在道德选择问题上，儒家伦理学也缺乏全面性论述，不过讨论得还比较深入，其中有三种观点在今天仍有价值，一为用于专门处理义利关系的重义轻利的义利观，其现代价值在于，它作为一种答案所对应的问题，在今天仍未获得共识性解决

其次有方法论方面的原因。说其平常，是指古今中外凡是属于规范伦理学的理论，都持有这种观点。

所以，社会的起源就是明分使群，[②]而社会的性质就是有分。所以，儒学在现代，无论如何都无法复兴，更遑论重新成为社会主导理论。[⑤] 《孟子·公孙丑上》。当然，这些都还算不上是儒学的丑事，因为西方传统哲学的自然本体论，也同样是明显不如当代的科学解释。

即便儒学试图在与当代显学对话、交流的基础上，通过改造自身的方式来达到这一目的，也仍然会无济于事。[⑩] 《朱子语类》卷五十七。

其四，在应该如何管理民众的问题上，儒家最进步的观点是施仁政。[⑨]朱熹认为人之异于禽兽，是父子有亲，君臣有义，夫妇有别，长幼有序，朋友有信。

[18] 董仲舒：《春秋繁露基义》。从董仲舒开始，倒退为只能由帝王及其子孙垄断的观点。

可是，作为支撑这个理念或原则的理论论述，在儒学著述中并不充分、系统，也从来没有提供可操作性的方案，已经明显不如当代的生态环境伦理学、可持续发展理论的论述，以及绿色经济、循环经济等实施方略。不过，即便成为主流也不能在此为儒学张目。因为这种人们有分的社会，只是原始社会之后的时代才有的社会。有鉴于此，以下有关儒学是否在今天仍然具有比较优势的分析评价，将分别从儒学的这两个层面展开，即哲学原理层面和应用理论层面。

此时，不论这些文化之物在历史上曾经如何辉煌，也没有了要求人们继续使用它的理由。它们存在于儒家的伦理学和政治哲学这样的经世致用层面的学问之中。

伦理学要研究的道德问题很多，有的属于一般性的道德问题，有的属于特殊性的道德问题。如宋灭于元，明灭于清。

可以确认，没有不涉及任何存在者的纯粹本体论，只有关于某个存在者的本体论。虽然荀子的非主流观点有维护道德还需有法的支持的意思，但不仅论述简单，而且存在因人而异的等级式区别对待：由士以上则必以礼乐节之，众庶百姓则必以法数制之，[24]也完全不能与当代的同类理论相比。